第2章 占蔔系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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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媗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，有個護士正好進來查房，見她醒了，一臉驚喜的跑了出去，不一會兒喊來了一個胡子花白的老大夫。老大夫對著林媗一通檢查和詢問，忙活了半天，才消停下來。
“奇跡，真是奇跡啊，那麽大的車禍，只是磕破了點皮的輕微腦震蕩。”老大夫雙眼放光的盯著林媗的腦殼，一副恨不能拆開來看看內部構造的模樣。
林媗此時也全都記了起來，她昨天出車禍了，在校門口被車給撞了，是輛黑色的奧迪。但這都不是重點，重點是卦象真的應驗了，那個垃圾網站居然不是騙人的。
“宿主，請不要質疑本系統的能力。”
冷不丁的機械聲，嚇的林媗差點從床上跳下來。
系統？所以臨死前聽到的聲音不是幻覺。
“如果是幻覺，恕我直言，宿主此時已經死亡。”系統的聲音再次出現。
“怎麽了？”老大夫以為林媗有什麽後遺癥，關切的問道。
“沒……沒事，就是有點後怕。”林媗慘白著臉回道。
“後怕是對的，跟車的醫生說你被撞飛了足足二十米，二十米啊，被撞那麽遠，不死也得殘……”老大夫看了一眼病人慘白的臉色，察覺到自己的措辭有些不妥，輕咳了一聲，重新說道，“不過沒事，老話說的好，大難不死必有後福。”
“謝謝大夫。”林媗道謝。
“行了，別胡思亂想了，既然醒了，就去把住院費交了。你的情況不嚴重，只是腦殼上破了個口子，流了些血，再觀察一天就可以出院了。”老大夫說完，又自顧自的嘀咕了幾句不可思議。
“住院費？”林媗楞了一下，“撞我的人沒交嗎？”
“撞你的司機肇事逃逸了，現在還不知道抓到沒。”老大夫道。
被人撞了，醫藥費還得自己出，還能更悲催一點嗎？不過比起丟命，一點小錢不算什麽了。
“多少錢？”林媗問。
“床頭有住院單，你綁定一下我們醫院的公眾號，自己查，查完了可以網上直接繳費。”老大夫說完便去忙其他病人了。
老大夫一走，林媗便迫不及待的奔進了廁所，不是她急需要解決生理問題，而是要驗證一件事情。
“占蔔系統？”
“是我。”系統聲音響起。
“居然是真的？所以，是你救了我？”她那時候迷迷糊糊的，其實記的不是很真切。
“是的，由於綁定時宿主的身體過於虛弱，所以系統自動修覆了宿主的身體。但鑒於宿主真實遭受過車禍，且已經有血液滲出體外，為了不必要的麻煩，系統最終在宿主的腦殼上遺留了一個小傷口，敬請諒解。”系統是一個嚴謹的系統。
“沒事。”和被撞死撞殘相比，一個小傷口算什麽，“謝謝你救了我。”
“不客氣。”系統。
雖然還沒搞明白自己為什麽會綁定這個系統，但系統救了她的命，林媗決定喜歡這個系統。
“占蔔系統，你的能力是占蔔吧，我以後是不是要幫你占蔔？”林媗也看過一些小說，大概能猜到其中的套路。
“是的，宿主需要通過系統為周圍的人占蔔，賺取功德值。”系統一邊介紹著，一邊把系統界面展示在林媗的眼前。
林媗只覺得眼前一亮，一個簡單大方的系統界面便憑空出現了。
林媗大致掃了一眼，發現系統界面和普通的手機APP似乎沒什麽區別。主頁面是占蔔頁面，布局和之前的占蔔網站一模一樣，一只碩大的簽筒佇立在八卦底圖之上。林媗沒有過多關註，而是直接點開了右下角的“個人”頁面。她很好奇，自己在占蔔系統裏的屬性是什麽。
宿主：林媗。
年齡：21
性別：女
運氣值：-99
功德值：1
卦金：0
“卦金是什麽意思？”俗人總是對錢格外的關註。
“宿主用占蔔系統為人占蔔，所賺取的金錢，便是卦金。”系統解釋道。
“還可以賺錢？！”林媗激動了。
“天下沒有白嫖的占蔔，占蔔者也需要恰飯，每占蔔一次，宿主都可以收取相應的費用作為卦金。”系統道。
簡直說的太對了。
林媗越聽眼睛越亮，占蔔可以收錢，以占蔔系統百分百的準確率，自己豈不是要發財了？
老大夫果然沒有說錯，大難不死，必有後福！！
“卦金的數額是我自己定還是系統已經規定好的？”林媗謹慎的問道。
“由宿主自行設定……”
自己可以設定卦金？那前期可以便宜點，必要的時候甚至可以免費，畢竟自己突然出去說自己會占蔔，別人也不信啊。不過以占蔔系統百分百的準確率，這個時間不會太長，等自己口碑做起來，價格就可以提升了……
“十塊一次。”系統。
“什麽？十塊錢一次占蔔？”就在林媗暢想著美好的未來時，系統冷不丁的報出了一個價格，打斷了林媗的白日夢。
“是的。”系統。
“你不是說卦金由我自己設定嗎？”林媗不滿道。
“這就是宿主設定的價格。”系統。
“我什麽時候設定了？”
系統沒有出聲，但林媗眼前的系統界面卻忽然一閃，顯出兩行備註來：
【請支付卦金：10元/簽，100元/簽，1000元/簽，10000元/簽，100000元/簽。】
【備註：請占蔔者謹慎選擇，您的選擇將決定您的起點。】
“宿主可記起來了？”系統問道。
“……”林媗何止是想起來了，她恨不能一頭撞死在馬桶上，特別是想到自己沾沾自喜，選擇十塊錢時的心情。
原來起點，是這個起點啊。
“這……我當時不知道是這個意思。”林媗悔啊。
“在宿主眼中，占蔔值多少錢，卦金便是多少，公平公正。”系統道。
說的好有道理，我竟無法反駁。
靠占蔔發家致富的道路才暢想了個開頭，就被無情掐斷了，而且還是被自己的小氣給掐斷的，怨都被地方怨恨去。怎麽說來著，這叫自作孽不可活。果然，格局決定高度，如果她也能像某人用一個億作為小目標的話，她的卦金肯定是十萬起步。
算了，不管怎麽說，撿回一條命已經是最大的幸運了。
“這個運氣值是指運勢的意思嗎？-99是個什麽程度？”就算不懂運氣指數的標準，但負數絕對不會是個好事。
“宿主可直接點擊字體，查看介紹說明。”系統道。
林媗哦了一聲，手指點在“運氣值”上，界面隨即彈出一行說明：【運氣值，最高99，最低-99，數值越高運氣越好，反之越差，當運氣值低於-90時，會有生命危機，-99則必死。】
“……”怪不得自己會出車禍，怪不得自己一直找不到工作，這下都明白了，“冉冉說的沒錯，自己果然該去廟裏拜拜。”
冉冉大名宋冉冉，是林媗的閨蜜。
林媗沒有糾結太久，繼續研究系統，點擊“功德值”，一行說明出現：【本系統可占蔔宿主三米內行人的黴運，每幫助占蔔一次，可得一點功德，幫助規避黴運，可得十點功德。系統每天運行需損耗一點功德，功德累積滿99可開啟系統商城。】
“商城？”林媗開始在系統界面尋找商城，果然在界面的最後找到了商場按鈕，只是按鈕是灰色的，明顯還未開啟。
也就是說，自己每天最少要幫一個人占蔔，才能滿足系統的運行，這個難度倒是不大。城市裏每天這麽多人，總能遇見一兩個倒黴的，她只需要占蔔出結果，再過去告知對方就行了。雖然覺得這件事情不難，但林媗還是問道：“如果我沒有及時賺到功德值會怎麽樣？”
“功德值為0或低於0，宿主會回到未綁定系統的前一刻。”系統道。
“未綁定系統的前一刻，那不是……會被車撞死？！”林媗嚇的聲音都顫抖了，她沒綁定系統前，可不是剛被車撞嗎。
“宿主莫慌，本著人道主義精神，系統會給予宿主三次機會，連續三次功德值為0或低於0，宿主才會死亡。前兩次，宿主只會被車撞而已，而每被撞一次，系統將自動獲取一點功德。”系統道。
“……也就是說我需要連續被車撞三次才會死。”
“是的，從概率性來說很難死。”
“那真是謝謝了啊。”林媗並沒有覺得被安慰到了。不管如何，這個功德值是重點，打死不能讓功德值歸零。一會兒她就出去給人占蔔去，這裏是醫院，人多，肯定能遇見一兩個倒黴的。
這可憐兮兮的一點功德值，讓林媗覺得仿佛明天就要嗝屁了似的。
林媗問完自己想問的，目光不自覺的又落回自己那倒黴到極致的運氣值上：“那個，我都死過一次了，運氣值是不是該變動一下了。”
-99的運氣值，必死的黴運，她實在不想看見這個數字。
“宿主的運氣值無法改變。”系統道。
“為什麽？！”林媗大驚失色。
“因為，宿主你一生的好運，都用來與我相遇了。”一個毫無感情的AI智能音，楞是把一句浪漫的情話說出了驚悚的感覺。
這種時候能不能不要裝可愛！
“那我不是要一直倒黴？一直找不到工作，一直有生死危機？”林媗只覺得眼前一黑，前一刻她還覺得自己能被系統綁定，救回一命，是走了狗屎運了，結果，她還真是走了狗屎運了。
只不過，是把一輩子的狗屎運都走完了，嗚嗚
林媗忽然很想哭。
“生死面前無大事。”
“什麽意思？”林媗有氣無力。
“當運氣值低到-99，倒黴到極致，其餘黴運便會退避，所以，宿主還是可以找到工作的。”
林媗已經不想說話了，系統的安慰讓她心梗，她決定不要喜歡這個系統了。
“最後一個問題，生死危機會每天出現嗎？”如果系統的回答是會，林媗決定立刻就去跳樓，她才不要當死神來了的主角。
“不會，危機不會憑空出現，需要在符合特定社會環境的條件下才能出現。即，社會自然產生的危險。”系統道。
林媗琢磨了一下，懂了，也就是說，她的黴運不是死神來了，不會出現反科學的為她專門設定的事故現場。她只是特別倒黴，所以容易被卷進危險裏。而這種危險，是自然發生的。而當她周圍的環境是安全的，她也就是安全的。
林媗頓時放松下來，對於我國的治安環境，她還是很有信心的。只要她老老實實的上班，勤勤懇懇的工作，沒事不瞎跑，遭遇危險的概率便不會太高。就像是這個社會每天都有意外事故發生，但具體到某個特定的地區，或者個人時，概率便會大大的減少。
不信你出門問問，哪家小區附近天天出兇殺案和車禍的。
忽然，有人敲了敲廁所的門：“小姑娘，你沒事吧。”
“啊，我沒事，我洗個手就出來。”大約是林媗進來的太久，外面的人擔心了。
林媗打開水龍頭隨意的洗了洗手，不經意的一擡頭，看到了鏡子裏的自己。
“啊啊啊！！！”
濃密的秀發間一塊純白的紗布，安靜的貼在上面。
比死亡更難接受的是什麽，是年紀輕輕就禿頭的美少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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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怎麽了？”老大夫以為林媗有什麽後遺癥，關切的問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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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行了，別胡思亂想了，既然醒了，就去把住院費交了。你的情況不嚴重，只是腦殼上破了個口子，流了些血，再觀察一天就可以出院了。”老大夫說完，又自顧自的嘀咕了幾句不可思議。
“住院費？”林媗楞了一下，“撞我的人沒交嗎？”
“撞你的司機肇事逃逸了，現在還不知道抓到沒。”老大夫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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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占蔔系統？”
“是我。”系統聲音響起。
“居然是真的？所以，是你救了我？”她那時候迷迷糊糊的，其實記的不是很真切。
“是的，由於綁定時宿主的身體過於虛弱，所以系統自動修覆了宿主的身體。但鑒於宿主真實遭受過車禍，且已經有血液滲出體外，為了不必要的麻煩，系統最終在宿主的腦殼上遺留了一個小傷口，敬請諒解。”系統是一個嚴謹的系統。
“沒事。”和被撞死撞殘相比，一個小傷口算什麽，“謝謝你救了我。”
“不客氣。”系統。
雖然還沒搞明白自己為什麽會綁定這個系統，但系統救了她的命，林媗決定喜歡這個系統。
“占蔔系統，你的能力是占蔔吧，我以後是不是要幫你占蔔？”林媗也看過一些小說，大概能猜到其中的套路。
“是的，宿主需要通過系統為周圍的人占蔔，賺取功德值。”系統一邊介紹著，一邊把系統界面展示在林媗的眼前。
林媗只覺得眼前一亮，一個簡單大方的系統界面便憑空出現了。
林媗大致掃了一眼，發現系統界面和普通的手機APP似乎沒什麽區別。主頁面是占蔔頁面，布局和之前的占蔔網站一模一樣，一只碩大的簽筒佇立在八卦底圖之上。林媗沒有過多關註，而是直接點開了右下角的“個人”頁面。她很好奇，自己在占蔔系統裏的屬性是什麽。
宿主：林媗。
年齡：21
性別：女
運氣值：-99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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卦金：0
“卦金是什麽意思？”俗人總是對錢格外的關註。
“宿主用占蔔系統為人占蔔，所賺取的金錢，便是卦金。”系統解釋道。
“還可以賺錢？！”林媗激動了。
“天下沒有白嫖的占蔔，占蔔者也需要恰飯，每占蔔一次，宿主都可以收取相應的費用作為卦金。”系統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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老大夫果然沒有說錯，大難不死，必有後福！！
“卦金的數額是我自己定還是系統已經規定好的？”林媗謹慎的問道。
“由宿主自行設定……”
自己可以設定卦金？那前期可以便宜點，必要的時候甚至可以免費，畢竟自己突然出去說自己會占蔔，別人也不信啊。不過以占蔔系統百分百的準確率，這個時間不會太長，等自己口碑做起來，價格就可以提升了……
“十塊一次。”系統。
“什麽？十塊錢一次占蔔？”就在林媗暢想著美好的未來時，系統冷不丁的報出了一個價格，打斷了林媗的白日夢。
“是的。”系統。
“你不是說卦金由我自己設定嗎？”林媗不滿道。
“這就是宿主設定的價格。”系統。
“我什麽時候設定了？”
系統沒有出聲，但林媗眼前的系統界面卻忽然一閃，顯出兩行備註來：
【請支付卦金：10元/簽，100元/簽，1000元/簽，10000元/簽，100000元/簽。】
【備註：請占蔔者謹慎選擇，您的選擇將決定您的起點。】
“宿主可記起來了？”系統問道。
“……”林媗何止是想起來了，她恨不能一頭撞死在馬桶上，特別是想到自己沾沾自喜，選擇十塊錢時的心情。
原來起點，是這個起點啊。
“這……我當時不知道是這個意思。”林媗悔啊。
“在宿主眼中，占蔔值多少錢，卦金便是多少，公平公正。”系統道。
說的好有道理，我竟無法反駁。
靠占蔔發家致富的道路才暢想了個開頭，就被無情掐斷了，而且還是被自己的小氣給掐斷的，怨都被地方怨恨去。怎麽說來著，這叫自作孽不可活。果然，格局決定高度，如果她也能像某人用一個億作為小目標的話，她的卦金肯定是十萬起步。
算了，不管怎麽說，撿回一條命已經是最大的幸運了。
“這個運氣值是指運勢的意思嗎？-99是個什麽程度？”就算不懂運氣指數的標準，但負數絕對不會是個好事。
“宿主可直接點擊字體，查看介紹說明。”系統道。
林媗哦了一聲，手指點在“運氣值”上，界面隨即彈出一行說明：【運氣值，最高99，最低-99，數值越高運氣越好，反之越差，當運氣值低於-90時，會有生命危機，-99則必死。】
“……”怪不得自己會出車禍，怪不得自己一直找不到工作，這下都明白了，“冉冉說的沒錯，自己果然該去廟裏拜拜。”
冉冉大名宋冉冉，是林媗的閨蜜。
林媗沒有糾結太久，繼續研究系統，點擊“功德值”，一行說明出現：【本系統可占蔔宿主三米內行人的黴運，每幫助占蔔一次，可得一點功德，幫助規避黴運，可得十點功德。系統每天運行需損耗一點功德，功德累積滿99可開啟系統商城。】
“商城？”林媗開始在系統界面尋找商城，果然在界面的最後找到了商場按鈕，只是按鈕是灰色的，明顯還未開啟。
也就是說，自己每天最少要幫一個人占蔔，才能滿足系統的運行，這個難度倒是不大。城市裏每天這麽多人，總能遇見一兩個倒黴的，她只需要占蔔出結果，再過去告知對方就行了。雖然覺得這件事情不難，但林媗還是問道：“如果我沒有及時賺到功德值會怎麽樣？”
“功德值為0或低於0，宿主會回到未綁定系統的前一刻。”系統道。
“未綁定系統的前一刻，那不是……會被車撞死？！”林媗嚇的聲音都顫抖了，她沒綁定系統前，可不是剛被車撞嗎。
“宿主莫慌，本著人道主義精神，系統會給予宿主三次機會，連續三次功德值為0或低於0，宿主才會死亡。前兩次，宿主只會被車撞而已，而每被撞一次，系統將自動獲取一點功德。”系統道。
“……也就是說我需要連續被車撞三次才會死。”
“是的，從概率性來說很難死。”
“那真是謝謝了啊。”林媗並沒有覺得被安慰到了。不管如何，這個功德值是重點，打死不能讓功德值歸零。一會兒她就出去給人占蔔去，這裏是醫院，人多，肯定能遇見一兩個倒黴的。
這可憐兮兮的一點功德值，讓林媗覺得仿佛明天就要嗝屁了似的。
林媗問完自己想問的，目光不自覺的又落回自己那倒黴到極致的運氣值上：“那個，我都死過一次了，運氣值是不是該變動一下了。”
-99的運氣值，必死的黴運，她實在不想看見這個數字。
“宿主的運氣值無法改變。”系統道。
“為什麽？！”林媗大驚失色。
“因為，宿主你一生的好運，都用來與我相遇了。”一個毫無感情的AI智能音，楞是把一句浪漫的情話說出了驚悚的感覺。
這種時候能不能不要裝可愛！
“那我不是要一直倒黴？一直找不到工作，一直有生死危機？”林媗只覺得眼前一黑，前一刻她還覺得自己能被系統綁定，救回一命，是走了狗屎運了，結果，她還真是走了狗屎運了。
只不過，是把一輩子的狗屎運都走完了，嗚嗚
林媗忽然很想哭。
“生死面前無大事。”
“什麽意思？”林媗有氣無力。
“當運氣值低到-99，倒黴到極致，其餘黴運便會退避，所以，宿主還是可以找到工作的。”
林媗已經不想說話了，系統的安慰讓她心梗，她決定不要喜歡這個系統了。
“最後一個問題，生死危機會每天出現嗎？”如果系統的回答是會，林媗決定立刻就去跳樓，她才不要當死神來了的主角。
“不會，危機不會憑空出現，需要在符合特定社會環境的條件下才能出現。即，社會自然產生的危險。”系統道。
林媗琢磨了一下，懂了，也就是說，她的黴運不是死神來了，不會出現反科學的為她專門設定的事故現場。她只是特別倒黴，所以容易被卷進危險裏。而這種危險，是自然發生的。而當她周圍的環境是安全的，她也就是安全的。
林媗頓時放松下來，對於我國的治安環境，她還是很有信心的。只要她老老實實的上班，勤勤懇懇的工作，沒事不瞎跑，遭遇危險的概率便不會太高。就像是這個社會每天都有意外事故發生，但具體到某個特定的地區，或者個人時，概率便會大大的減少。
不信你出門問問，哪家小區附近天天出兇殺案和車禍的。
忽然，有人敲了敲廁所的門：“小姑娘，你沒事吧。”
“啊，我沒事，我洗個手就出來。”大約是林媗進來的太久，外面的人擔心了。
林媗打開水龍頭隨意的洗了洗手，不經意的一擡頭，看到了鏡子裏的自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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